可江某对百姓是一片赤子之心,从不敢更改!”,说完,缓缓坐下。
青鱼子看着江惫低头说话的模样,坐下身来,沉声道:“你又没有接手过这样的动辄就是人命,动辄就是朝廷之根本的土地大事。
你懂什么?三川郡那次水灾,整个河道淤堵的还不是很严重,那个什么孙森孙大人,就是当时的新兴县县令,就是个目光短浅之人,行了,不说他了,说起他,我就一肚子火。
这几年我也是关注整个河道的情况,河床越堵越高,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,已经高出地面一人多高,我们不能把眼光只放在武志县这一段堤坝。
整个中下游堤坝如武志县这样的情况就有二十十多处,如果不及时处
理,不过是疲于奔命,哪塌哪修,到时,两岸百姓惶惶不安的可不止一个武志县,少说也要上百万。
这些和你武志县到时就扯不上关系,和你江惫更扯不上关系,你是不是还会隔岸观火,你什么人我老施还不清楚,说不准还会幸灾乐祸?”
青鱼子嘴硬道:“那不能,你别扯老远,我们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,怎么样?”
听着两人争论的文琪,看向门外,不知想着什么,异常沉默。
傅淳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