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把自己身家性命视若无物吗?
从小在父亲眼里没有一丝痕迹,背后偷偷看两眼父亲高大的身影,期盼他能回头看到自己,给父亲做个鬼脸,告诉父亲这是偶遇,这是父女的缘份,可惜不过是自己幻想的紧张又期盼的梦,那个高大的身影只向前看,从不曾回头看到过自己,多么讽刺!多么可笑!父亲的呵护,父亲的怀抱,是什么样的呢?
师父师伯如父如母,逗过,宠过,打过戒尺,举过高高,揪过师父的胡子,捅过师伯的鼻孔......
要是把他们牵扯进来,让他们身陷囹圄吗?搭在扶手上的手更紧了一分,大气不敢出一下,不敢抬眼看上首的傅淳,也不敢抬眼看四周的景物。
傅淳深深地看了一
眼文琪,开口道:“沈文琪!”
文琪身子一僵,扭过头来,看着傅淳,表情不自然地呐呐说了一句:“五叔有,有何吩咐?”
傅淳走在八仙桌前铺好宣纸,研好墨,大手一伸,做了一个请的姿势:“把这一带舆图画下来!”
文琪故作轻笑,表情僵硬,尽量用轻松的语气掩盖心中的思虑:“五叔太看得起文琪了,文琪一介书生,哪会这些?”
傅淳嘴唇一勾,走至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