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皱眉道:“蝼蚁?你明知道我不曾看轻过你,说此话未免太伤人!”
文琪扭过头来直视傅淳幽深的眼睛:“那好,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傅淳道:“解释什么?”
文琪垂下头,吐出一口气,似做了什么决定,抬头年看着傅淳,认真而大声地说道:“你这人独断专行,出手狠厉,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是那么霸道。
虽然,虽然这些我很反感,可你为民着想,只这一点,我沈文琪便认你。
我们一路走来不是一日两日,我周边人的情况你应该也探过底,我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。
既然你说你不曾怀疑过我,那我自己就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,在瑞王殿下面前斗胆问一句。
图上位置你一清二楚,比我知道的还要详尽,却让我来画这一带的舆图,不是试探是什么?还是想着敲打我,通过我给什么人递个话,还是示威? ”
傅淳皱了皱眉道:“你在说什么?我和你之间是纯真而简单的,从不曾掺别的什么利益纠葛。倘直有一天要发生什么,只要你肯站在我身边,我就会护你周全。”
文琪哼了一声。
傅淳又低下头道:“我知道你看不惯我,也不曾把我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