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。
此时,傅淳走上前,高壮的身影,身姿挺拔,一股威压之势,用剑指着前面河道堤坝上的缺口,开口道:“从西到东,大大小小共计十七个口子,西面第三个口子裂的最深,有谁愿意堵这一个。”
场中寂静,无一人发言。
傅淳看着大家,开口道:“做事,我愿做有挑战性的!对敌,我愿挑一个最厉害的!打杖,我会直击最强的!”
“这就是男人!”
“这
次,我依然会选择那个风险最大的。天怒,我来平!水狂,我来征!这就是我,一个中华儿郎,一个勇士,一个男人!最重要的东西,最重要的人,我说是我的,就是我的”,眼神坚定,还似有似无地瞟了一眼身侧的文琪。
背后的青鱼子静静地看着前面如天神般站在人群前头的傅淳,看着傅淳手上的鸣一剑,忆上心头,那个丰神俊朗、说话风趣的人,对敌时是不是也这么霸气似洪、烈如汹焰、气吞山河之势。眼神复杂,不再说什么。
有十多个汉子站出来:“好!公子倒是有大将之风,不嫌弃,大老粗愿跟随公子干一场,是个爷儿们,真娘的痛快!”,向前走了几步,走到傅淳身前,伸出拳头在傅淳胸前碰了一下,有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