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全堵上了。
若不是最后冲出一个口子。
若是大水冲来之时,有人帮帮阿琪,也不会让我错失所有。”
说到错失所有时,江惫明显感觉傅淳压抑着什么,话语虽轻缓,依然能听出傅淳心中的怨气。如冷冰包着的火焰,压制和狂暴并存在一个人身上。
江惫听的一头雾水,还欲说些什么,听着他语无论次的,想着最重要的信息就是大河通顺了,还有最后一个口子,也就放心了,算了,让他好好休息吧,看着依偎在一起衣服残破,凄婉凉楚的两人,叹息了一声。
江惫组织人去堵缺口去了。
傅淳把文琪的手脚烤暖以后,窝在怀里的文琪蹙了蹙眉,还咳了咳,又吐出些污水,傅淳拍打着文琪的后背,才把食道里的脏水吐个干净。
伸手去解文琪身上穿的又湿又粘的衣服,想着给他烘干,让他睡得舒服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