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要说的也都写在文件里了,全放你桌子上了。”
傅淳道:“其一,地方力量盘根错节,就算你把那些大漕运都列出来,我心里有个数,如何操作?
其二,朝堂之上,心思各不相同,朋党林立,一个小小的文件能顶什么用,没有严密的策论,只会被看作儿戏的耻笑之语。
又憋着一口气强嘴硬地说道:“你以为你是谁,还没有到能让我躲着的级别,是你想多了,我们之间不过是为了一个共同理想携手共进一段路而已,路到分叉口,各奔东西。”
文琪皱起了眉。
傅淳又道:“等我身体和缓之日,我给你细说你这个方案递到御前所要受到的争议,把你所学造福民众,不一直是你想要的吗?如此,我们也算是盟友。把这件事做个了结,是走是留,随便你。”
文琪还在踌躇是要走要留。
傅淳又开口道:“说我摆架子,某人也不是如此吗,怎么,非要我三请四请才肯做了。”
文琪道:“也好,我也是想把这件事做个了结”....
这几日大多是文琪又过上了给某人熬药的生活,某人有时撇过脸,有时又回头看两眼。
书房内。
两人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