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模样,听着他的侃侃而谈,心中滋味万千......
从柏相这里开始说起,文琪大谈经济、改革、中原文化,再结合朝局之势,分析大臣可能提出的阻挠之语,两人密谈了两日,把所有考滤到的绊子与当下相结合写成信笺欲交给庄王。
夜间,傅淳躺在床上,月辉透着窗格斜照在桌子、椅子上。桌子上摆着文琪这两日来写的多本策论,怎么也睡不着,脑子老是浮现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,那个亮晶晶的眸子......
坐在桌前,点上油灯,展开那些策论,看着那些清隽字迹,犹如看见了那个灵秀之人,手摩挲着字迹的一笔一画,一个一个摸过去,似抚摸失之交臂的心底深藏之物。
拿起笔筒里的狼毫笔,奋笔疾书,所有这些誊抄了一份,一夜未眠......
次日交给吴孙连夜誊抄的策论,吴孙快马加鞭赶往京城交给庄王......
安排吴怪张贴告示,招幕漕运,当然告示上印有庄王的官印,虽然庄王不负责漕运,不过庄王其一是王爷,其二身居兵部尚书,其三为内阁大臣。
但凡是士族豪绅,高官子弟,大商贾对这种政治风云人物,鼻子向来敏锐,庄王的号召力如石子投水,一纸激起千层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