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,开口道:“玉之,你这是又入定了。”此人正是沈文奉,与文奉相对而坐的正是赵承眸。
自从被庄王带回来以后,赵承眸进入了受虐模式,每每都要拉着沈文奉下一盘棋,然后被杀得凄凄惨惨,铩羽而归,心里方会好受点,用赵承眸的原话说就是在棋盘上受虐,心里就会少痛一份。文奉每每听到这句话,看赵承眸的眼神更加温和。
赵承眸道:“子晨兄,我这心里好空,你说阿琪在外边会不会看上别人呀!”
文奉失笑打趣了一句:“你知道的,这次,你与阿琪之间,我是站在你这边的。
再说,你一天一身烧包衣服,这大红大红的,多显眼呀,只要你往阿琪跟前一站,多少人都要黯然失色的。”
赵承眸道:“真的,那这几日再让周表哥给我做几身新衣服,我要让阿琪的眼里全是我。”
文奉又一笑:“这不就好了,你还是要相信自己的。”
一个多时辰后,赵承眸又被杀得凄惨无比。
赵承眸道:“子晨兄,你就不能看在我神伤的份上,手下留情?”
文奉道:“那明日就不下了,你这一会儿入定,一会儿入定的,弄的我老觉得自己在和自己对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