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心不安。”
得以解脱的青鱼子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,不过这次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,只重重地哼了一声:“我施林算是栽到你手里了!”
文琪正色道:“你不是栽到我手里了,我相信先生这次更能体会这在水里的滋味,更能体会如先生一样被困在水中,不计其数之人当时的紧张、绝望。更能体会饥肠辘辘时,等待中的漫长、期盼后又失落的煎熬。”
青鱼子闭口不言,沉思了一下。稍许,又说了一声:“我要吃鸡肉,我要喝鸡汤。”
文琪撇了一眼青鱼子,一挑眉,很傲气地说了一声:“当本公子是什么,本公子可不是随时伺候人的主,再说一遍,我不是你眼里某人的小跟班!”
青鱼子把脸侧向一边。
文琪又一拍青鱼子的肩膀,青鱼子的肩膀向下沉了几分,只听他道:“不过明日,本公子心情会很好,动动手我也是很乐意的。”
青鱼子把沉着的肩膀向上提了提,看了文琪一眼:“一言为定,做的要和今日这个味道一样才行!”
几人一面说着话,一面上了马,准备回衙,打北过来两匹骏马。
远远一观,骏马四踢交替向前飞奔,矫健有力。
两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