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脑子里窜出个答案,惊了一下,低着眸子,脸有红晕。
骄横的女子不讲理,面对依赖之人也是不讲理的,如文琪这样的也不能免俗,过错自然都推到身边这人身上,甚觉此人不靠谱!
文琪不容拒绝地说道:“现在就要住客栈。”
赵承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文琪娇蛮的脸,心神荡漾,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。
想了一下甚觉头大,马儿狂奔,来时只顾着飞扬了,哪还顾得上看路况,客栈在哪里?还是说道:“路上好像也没见着客栈,怎么办?”
文琪心想着,自己是个假爷儿们呀,若是他不知道,还能大大咧咧凑合一晚,现在连层窗户纸都没有了,又喊了一声:“我不管,我就要住客栈。”
赵承眸唇角向上一勾,看着文琪,轻笑了一下,把马缰绳递在文琪手上:“你载我,你到哪儿,我到哪儿,我什么都不说。”
这种意有所指的话,经过上次之后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文琪道:“休得胡说,再胡言乱语,我可不客气。”
话是如此说,不过眼角含笑,粉腮耳红,稍纵即逝,手上动作不停,扯动缰绳,腿夹马肚。
马儿向后仰头,嘶鸣一声,回扯缰绳,四踢原地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