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你说呢?”
赵承眸听着文琪说的最后一句话,很是熨帖,不假思索地点头附和,对于文琪的身世更多疼爱,坚定日后更要好好待阿琪。
两人商议后,决定找和这片治安最有关系的县令谈谈,再作打算...
两人顺着大街来到县衙门前,蓝瓦青砖,檐角微微翘起,木匾上书写几个烫金隶书大字,“新兴县衙”,只是这烫金有点泛白,那个“新”字还掉了一只烫金的脚。
府衙大门敞开着,两面各站了四名侍卫,侍卫们有点松散,如被斗败了的公鸡,还有一个帽子斜挎在脑袋上。
府衙门前左边架的呜冤鼓,朱漆刮落,露出里面发黄的腻子,都能看到里面的木纹,水牛皮也蹭的黄白相间,牛皮粗糙,还能看见毛毛躁躁的丝丝毛皮。
风吹过,门前两旁散落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。
文琪皱了皱眉,与赵承眸使了一个眼色,走向那几名侍卫,那名帽子微斜,探着肩,走过来,打量了两人两眼,抬臂挡住了两人。
文琪道:“我找你们大人有事商议。”
那名侍卫狐疑地看了文琪两眼:“什么事?”。
文琪眼珠子转了转,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:“请小哥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