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用不了多久,薛大哥定可一展抱负,就是不知薛大哥有没有胆气敢接了。”
这一剂猛药下的直把薛春莱说的脸红心跳,气血翻涌,看文琪的眼神再不是之前那种看小雏鸡的眼神,而是看成了一个真正说话有份量之人,郑重一揖道:“三十多岁的人了,竟真痴长了,薛某真是走眼了,能与赵小将军并肩而立的兄弟,又岂是庸庸之辈,这一句一句说得薛某茅塞顿开。”
文琪连忙还礼。
薛春莱再礼,兴致很高:“若是四方,当如何开路?我看沈小弟完全可以做个谋士,可不要嫌弃大哥粗鄙,来再给大哥说道说道。”
又看了眼眼神不离文琪的某世子眼中笑意,呵呵笑道:“若不是赵老弟下手快,薛某定会重金聘请沈小弟来我薛府做个谋士,薛某定以先生之礼待之,终生不改。”
文琪道:“顺着大河向北可水运至京城、燕州,向东可运至东海。沿大河下游走泗水、淅水可扩展到江淮、江南。沿大河逆游可至西北边锤小镇。
沿大河逆游至潼关过渭水,沿河西走廊可到玉门关。
无论到哪儿,你的钱庄必定会更进一步。”
薛春莱兴致忽然有些低落,叹了口气:“沈小弟,你这一说,确实纵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