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做什么我都愿意,我不怕跪祠堂,不怕外祖父的鞭笞...”
一脸悲戚哀伤,满眼忏悔的泪水,哽咽不成声,捉着母亲枯瘦的手摸向自己手上的薄茧:“母亲,你摸到了吗?阿乐手上长茧子了,是不是比以前更结实了。
娘亲,再有不痛快,你就用戒尺打我的手,阿乐不怕疼,把你心中的委屈传到阿乐手上,你心里就会少一分。”
“娘亲,娘亲”...一句比一句哽咽。
莫名鼻子有些发酸,“娘亲”这个深深埋在文琪心底的字眼,原来娘亲的形象是这个样子的,原来在娘亲面前可以如此任性撒娇,可以肆无忌惮发坏,原来娘亲可以忍着心中的痛,包容没有长大孩子的一切,而自己脑海却只留下一个模糊背影,梦中用手抓那个影子,那个影子越飘越远,醒来后泪湿枕巾。
他一声一声的呼喊,是那么地刺痛与哀伤。
半刻钟过去了,那女子还是毫无声息。
听着两个大男人一句一句的争吵,真是没有一刻的安宁,施仁乐耳朵嗡嗡作响,眼神疯魔般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男子,眼中布满了血丝和隐藏的愤恨,一步一步走向施秋松。
施秋松被自己的儿子这样盯着,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