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却把我的全部错付给了你,只恨我当时太肤浅,太骄傲。”
施秋松讥笑道:“还不是你当年太贱,是你看上的我!我如此不堪,你还不是笑意相迎!自降身份倒贴到我们施家来!”
刘靖君满脸羞愤,捶着自己的胸口道:“对,恨你,更恨我自己。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剜下来,恨我自己不长眼睛,不长脑子,不长记性。恨我自己不如早早死去,可我还有阿乐!”
眼神冷毒:“可那个女人又算什么贞节烈女,若真有骨气,宁死都不做他人妾。若真为你好,就该安分守己,不会把你推出来压我一头,搅的后院不得安宁。不会缠着你,不务正业,弹词唱曲。
附庸风雅,我不反对,而你却蠢到连主次都拎不清,陷在她给你捧的温柔乡里自得意满,误了自己一生,你果然是个蠢货!是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帽!
那个只知曲意逢迎,讨好男人,上不得台面的腐肉,以为唱两首曲子,就懂男人,就能过上锦衣合意的生活。
她呀!呵呵,我看着呢,看一个从别人手中窃夺家庭的人,年老色衰之时,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,是不是还是这么一副得胜的小人嘴脸。
你与那个女人若是真心相爱,真疼她,为何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