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,但骨子里的东西岂是轻易易换。
既然奸徒之辈敢铤而走险,好,别怪本王不客气,那就拿你立法,这就是瑞王。
一诺重千金,就算是犯人,傅淳依然能做到这一点,冷情而重诺言。依照他眼里不容沙子的性子,能做到这样,其实内心已做出了让步。
既然应诺了盐犯,就不会再追究其家人,这才从盐犯口中换取来有用的信息。
惩罚告示贴在各城楼墙上,广而告之。
庆丰二十五年十月三十日,游行的街上,盐犯们头发散乱,双手绑在横木上,三人一组,光脚走在路上,脚底磨的血淋淋,所过之处,路上踩出几排血脚印,旁边不时有牛鞭甩响之声,痛苦呻吟声此起彼伏。
街道两旁看热闹者有之,心生怜悯者有之,对血色恐惧又好奇捂眼者有之。
几百人虽是罪犯,可在大众心里并不认为这些是大奸大恶之徒,皆认为他们所偷不过是皇家之盐,反正皇帝有的是钱。
就算他们是罪犯,看到他们浑身血淋淋的,被虐成这个样子,心生不忍者不在少数,心中唏嘘,贱民如蚁,摇头感叹。
只知忙于自己农事的百姓哪会想那么深远,根本不会考滤公用的钱将要用在什么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