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傅淳对侍立一旁的任县令开口道:“今日能取得剿匪胜利,多亏了本土男儿相助。??? ?燃文本王要酒祭他们。”
声音又沉重了一分,手指巍峨山峰,“吾要为他们嵩山题名,吾要让本地的儿郎都不忘此战,不忘他们的舍生忘死...”
傅淳一番发自心底的陈词,至内而外的淳真。
侍在一旁、本已沉寂的任翼广此时也老泪纵横,心中大恸,三年的心结此时可以放下了,郑重揖礼,“卑职这就准备...”
傅淳一席话,话语不多,却很质朴淳情。亲卫军两旁的列阵开始骚动,“噗通”之声不绝。兵士个个双眼泛红,嘴辰抖动,不知该何言,只不住地向傅淳行大礼,“我等代地下的兄弟谢过殿下”,又扭头向正在行去的任县令也行了一礼,“谢大人。”
任翼广脚步一顿,背对众人,袖子向脸颊处拭了拭,长长的吐出口浊气,“这憋屈终于拔掉了,与你们相比,本官更甚,这群山匪,本官要好好出口气...”
傅淳搀起两阵兵丁的其中几人,沉重开口,“都快起来,本王要谢他们才是,还有你们这些好儿郎...”
傅淳的身份,能说出这样的话,跪在地上的众军士,铁骨铮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