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所料不错,此软鞭也算闫青的得意之作,还给此鞭取了个名子,唤作牛轱。”
那两人渐行渐远,文琪渐渐落后。
身后他的脚步声渐趋渐弱,傅淳心中绞的难受,驻足道:“沈文琪,次次你都有办法惹怒本王!
事关你家人,你就如此敏感,还是那个坦荡的公子吗?
你我也算生死相交,吾又岂是那种小题大作之人?
抛开这些,就说你师伯,已是不惑之年,又做了六大门派盟主二十年,心胸又岂是狭隘之人,所作所思必是以大局为重,还用得着你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来庇护!”
知他如此说,不过是安慰自己,文琪心里清楚,倘朝廷有朝一日,腾出手来,必会伸向江南,心绪烦燥,真心担忧师伯,背对傅淳,“机密之事,琪不想听”,话毕,抬脚向反方向而去。
“给本王站住”,傅淳默了默,缓和语气,“吾必保你师傅师伯,这总可放心了吧!”
本以为表哥会大动肝火,凡是有违大局之事,表哥从不含糊,赵承眸心倒是揪了起来。
文琪驻足不前,这样的保证对于师傅师伯来说足已,扭过脸怔怔望着傅淳,以他冷傲的性情,没必要屈节,他这是为何,满眼不解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