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琪只能是本王的王妃,只能是瑞王妃!只能是我傅淳的女人。”
面对傅淳的威压,文奉只是轻轻一笑,并无所惧,“是吗?
论理来说,从兄从父,在场的长辈只有子晨在场,殿下可问过子晨,同不同意?
若是凭着你手中的鸣一剑,子晨不才,却也不俱!”
文奉的到来,她显得从容而心安,眉梢向自己挑了挑,眼中是对自己满满的恨意。傅淳心中一颤,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,我是爱你的。瞬间觉得很没意思,环视一圈,在场四人,唯独自己是个外人,是一个人人憎恶的坏人,傅淳心灰意冷,肩膀一松,邪魅一笑,所作所为已很随意,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,一个冲刺,伸出鹰爪手勾向文奉脖颈。
文奉拔剑相抵,出人意料的竟是傅淳,他竟是一副自残伤心模样,不躲不避。
就在剑尖抵在傅淳前胸时,傅淳却是侧过头看向文琪,眼里是笑着的,是一种解脱,说了一声:“若连你的人都留不住,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本王在意的!”
若傅淳因自己而重伤,哥哥难逃干系,文琪心一颤,世上若有一人必要以死相护,那便是哥哥,谁也没有哥哥份量重,脱口而出,“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