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魄,这比我杀了我还难受。
这才是上天最大的惩罚”,仰天长叹了一声气。
“别想那么多了”,沈向昭指着后边的女子,“倒是个安静的。”
“妇人多坏事!看似安静,心思不纯,竟背着阿眸留了后手...
可话说回来,毕竟是赵家孩子,叫我怎么下得去手。”
沈向昭也叹了声气,缓缓道:“阿琪呀,她是个好孩子,虽是女子,心宽若海,和靖远一样。
为人不拘小节,对于亲情,既一心维护,又很敏感,她的感知没错。
若真要我亲近阿琪,我便想到了她...”
“该过去的还是过去吧!”,陈真劝解道。
“这在我心里也压抑了十年,今日你都能坦白说出,向昭心里也憋闷!
当年陈国公府,兄弟嫌隙,旁观者清,我是看出些苗头。可那时我身份低微,不敢得罪国公府之人,只隐晦告知靖远要小心。
以靖远的心智,必能察觉,只是他为人太过豁达,还是着了小人的道。
他出事那次,我也有所察觉,种种心里隐忧,却并未及时通知靖远。
我待他之心,不若他待我。他对我是真的相助,而我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