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文奉,“真是靖远的儿子?不是说?”
打住了,回头再详查。
“难怪陈老爷子至今未上请讨世子封号。
原来嫡长孙流落在外。
回来就好,还没见过你祖父吧?
靖远,他呀~,是个人物...”
陈舒洵过身后多少年,依旧未淡出众人视线。
庆丰帝说的是陈老爷子,而不是官称,足见陈国公也是一位举足轻重之人。
“哦,是吗?草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自己有个祖父。”
陈舒洵去世时,文琪不过两岁,根本没有父亲的记忆。而文奉不同,六岁的他,已能记起童年之事,只是被药物强制抹除,头痛过后,模糊有些断续片断。
难掩对陈国公的不平,才说出一句愤愤之语。但对面可是天下之主,身份尊贵,刚才那句话多有悖逆之嫌。又跪下道:“初见龙颜,草民多有紧张,口无遮拦之处,恳请陛下赦草民无罪。”
庆丰帝在听到文奉说出的那句气话时,也是略微皱了皱眉,而后看到文奉后面倒是知进退,点了点头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傅淳直奔主题,“陈国公府上一时也说不清楚。
儿臣今日来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