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陈辅若在屋内,她便到凉厅喂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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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辅缓缓向凉亭走来,看着伴自己大半生的女子,她也头发花白,只是面容却比自己年轻很多。
这个自己娇疼了一辈子的人,知道她这几日正赌气呢。
赌气,陈辅惨然一笑,曾经还有个女子给她赌气,阿颜,到死,她还在给自己赌气。心好累,不想再有一个如阿颜一样离他而去。
老了,只想安生度过余年,再也不愿看着有人从他身边离去...那种追悔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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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蝶渔看他向这边走来,缓慢起身,又要与他擦肩而过。
此时看到他头微低,“阿渔,这几日事情太多,等过几日就会好,子溪老了,想的不周的地方,你能不能不要与我计较,我需要你!”,边说边重重咳嗽,顺势歪坐在了凉厅内。
秦蝶渔缓慢坐在他旁边,从大氅里抽出手缓缓抬起来,给他顺着背,“我们都老了。
你就知道如何拿捏渔,我又能拿你怎样?
可渔又不是生来就该低谁一等,我又做错什么了?
你对杨姐姐念念不忘,那我又算什么?”
提到阿颜,陈辅连连咳嗽,“你说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