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多了迁怒。可终究这是她长兄婚礼,不能再吓到她,否则再难修补,只动口不动手,“就算她现在心里有你,又能怎样?
本王会陪她一点一点把你忘记。
她只能是瑞王妃,无论身心,都是本王的女人!”
如果不是傅淳,父亲会这么严厉看管自己吗?还要强行带他去临洮吗?父亲所做,不正是为傅淳扫清道路!赵承眸也仇视傅淳,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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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雪燕向文琪挑眉:“赵世子不畏权贵,你看,就算是那个冷魔王爷在他面前,他都是横目冷对,毫不退缩。
其人风骨不知比那个冷魔王爷强上几千倍!”
冯雪燕的话,文琪似听到了,又似没听到,只低着头,不看众人。婚礼决不能出现任何偏差,真传出什么沸沸扬扬之语,自己不惧,可还有父亲呢!沈父日后出门,如何面对朝中百官。他没有责任,却把自己养大,难道要这样回报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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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内,礼官吟诵,文敬夫妇行着夫妻成婚之礼,直到完毕,王玉婉才算松了口气,提着的那口气一放松,人踉跄了一下,文敬赶紧扶了一把,在她耳边低语,“娘子小心。”
她耳根微红,众宾客一阵哄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