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无资格站在你左右。
我走了,日后,日后若这是你所愿,永不相见!”,他说着很重很重的话,刺激她,勾起他们美好的回忆,撼动她的决心,只盼她能改变主意,与自己海角天涯。
听着他哽咽的声音,文琪不敢抬头看他,他要去临洮,他真的决定要放下了。
是该安心了吧,可心里为何这么难受。
是呀,既然他都决定了,那就彻底一点,你能斩断,琪也能斩断。
从怀中掏出一对玉佩,还是把那个小老鼠啃猪蹄的玉佩隐到了袖中。
手执那个小白兔玉佩,玉佩的结很褶皱。
那是她夜间睡不着的见证,拆了重新编织,不满意,再拆,复拆复编留下的痕迹,最终还是不满意,原来不是结的问题,是根本不可能。
执着玉佩在赵承眸眼前晃了晃。
赵承眸眼神缩了缩,继而又露出喜色,激动道:“阿琪,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,知道你舍不得我。你还留着呢!”
然后赵承眸就听到了玉碎的声音,她狠狠摔在了自己脚下。
玉佩摔得很粉碎,正心喜的赵承眸双眉紧蹙,抚着胸口,口中溢出一口血。
又听到她的声音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