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脚下,“先生,不是说要仁、孝、义吗?
死在它之下的亲人,我们当如何?
...
先生教我,先生助我!
先生,先生...求你了!”
她的一句句逼问,他们的一句句跪求,李遇巾结巴道:“这种石头正是你要找的,你说的桐柏山有这样的石头。
还有,还有。
天目山,对,鄣郡天目山!也,也有这样的红云石。”
一声粗狂且惊喜的声音,“好,遇巾说得好。”
李遇巾此时额头已渗出汗珠,捂着头,蹲下了身子,“不是我说的,不是我说的。”
韦筠拍了拍李遇巾的肩膀,哈哈大笑,“遇巾大恩。”
...
几日后东裕岛王庭内传出军事部署的声音,“腊月初六,登陆鄣郡!”
“是!”
“探子来报,瑞王半月未在鄣郡出行。
此次鄣郡军防部署必以邱榛为主力,他的副将王淮辅之。”
“孤主英名!”
深深看着,屡次伪装入得九原绘下来的舆图,韦筠手指划过鄣郡周围的几个关卡。
“邱榛此人向来是把握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