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的,迟早还是要归投我们东裕岛”,韦筠笃定道。又摆了摆手,“先不管他了,马上撤。”
“是!”
...
新兴县密林的一条曲折小路上,一队商旅由西向东南而来,长长的队伍,少说要两百人。
最前面是马队,约有二十几匹马,打头是一黑一赤两马。
黑马上坐着一位宽背窄腰男子,赤马上坐着一位雌雄莫辩的少年。
两人谈论着日常,有说有笑,正是从天目山而来的韦筠与筱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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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行了不到两百里,来到了宁县与天目山的必经之路天元林,林中静静,韦筠大呵了一声,“都打起精神来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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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行走间,路前方百米处蹿出百余名官兵,手执长矛,“站”,住字还未说出口。
黑马上的韦筠一声令下,一阵箭雨。
双方人马正交锋间,韦筠队伍两侧林间已冒出黑压压人群,把韦筠护了起来,有三千人。
这些人还没有来得及动手,韦筠便以碾压式的胜利瞬间灭掉一只巡查兵。
韦筠一个动作,命令已下。有十几人手执长矛,打扫战场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