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哎呦了一声,子溪一脸焦急,不顾自己,先捉住了杨夏颜的玉臂,给她吹着凉气,“阿颜,疼吗?
师父就阿渔一个孩子,难免要娇纵些,只是第一次见面,她就这样,真是太孩子脾气了。燃? 文”
女子只笑了一下。
她恨恨看着两人在她眼前的表演,她固执地认为那是表演。
她使劲推了女子一把,跑开了,其实是绕到了大树后面...
偷听两人的谈话声。
“她是孩子,可也是女子,现在的小姑娘成熟都很早的,你日后也要注意些,免得误她走入岐道,以她的条件,做一位大夫人,相夫教子,才是对她好!”
子溪很是头痛,哄着女子,“都听娘子的!
阿渔就是个孩子,初见她时,她还是个满脸鼻涕的小脓包,别提多丑了。”
话是如此说,可子溪脸上毫无嫌弃之意。
女子噗嗤笑出声来,从怀中掏出手帕给男子擦着脸上的汗珠,男子脸又向女子脸前凑了凑,忽捉住了女子的手,说了些浑话,女子娇嗔,“讨打!”
那一对影子越走越远,她从树后走了出来,恨恨看着杨夏颜的背影,跺着脚喊着,“什么大夫人,渔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