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,二皇兄更是扔入翰林院编修前史,跟不闻不问有何区别?
而独独那个女人的儿子,才更能引起父皇的慈爱之心。
老四居尚书之位一居就是四年,还是兵部尚书,父皇这是何意?用意如此明显,难道是我想多了。”
庆丰帝重重地咳嗽起来,“原以为你是个明白的,是个做事的。
有些责任需要孤寂!
身处各种境况,各种心境,人才能磨砺出来,才能无坚不摧。
父皇有意让你蛰伏,去除你身上的暴躁与戾气,却不知你是这么想朕的。”
看着庆丰帝沉郁的脸色,傅峻握紧了拳头,又打起感情牌,跪在了庆丰帝脚边,“儿臣糊涂了!”跪行上前,捉住了庆丰帝的前衣摆,“还望父皇多疼惜些母后!”
庆丰帝从他手中抽出衣摆,“朕的女人,朕心里有数!”
他的衣摆从手中脱落,傅峻不甘,“父皇对儿臣当真是臣子之情多于血肉之情,什么话都是说三分隐七分,儿臣不想再猜什么哑谜。
你偏爱毓仪宫便偏爱吧!儿臣又能怎样?”
庆丰帝长眼微眯,“你还能怎样?
帝王之家,要如平常百姓父子之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