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那就请陈舒昧出来,当面问个清楚。”
“你!你明知他不在,还这样说!”
“没做亏心事,躲躲藏藏做什么?”
“阿昧,阿昧,只是出去有事要做,你又从哪里听说,他躲你们兄妹去了?”
文琪惨然一笑,“陈辅呀,你长子死了这么多年,你竟一点都不想知道谁是背后凶手!
你捂住了耳朵,你闭上了眼睛,四十多年的瞎子聋子,可琪偏要告诉你!休想装聋作哑!”
陈辅摇了摇头,“琪琪,祖父还能活几日,我只想安生离去,如果,如果...你非要闹这么僵,也只能说我陈辅没这个福份,你且回去吧!”
说完,陈辅老泪热流,看了文奉一眼,身形涣散成沙,提不起一丝精气。
文琪心里咯噔了一下,向后退了一步,“是呀,反正,琪从小到大就是无父疼无母爱的孩子,我算什么?在哪都是外人。
你口口声声要寻我们兄妹,我们兄妹回来做什么?
陈舒洵年纪青青死得不明不白,让我们回来步他后尘?
只要牵扯玉澜院,就算是你的结发妻子,就算是你的嫡长子,就算整个墨文院都死绝,你都不会眨一下眼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