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算明白,向那棵桂花树下走去。
桂花树旁有一个土坑,土坑里东倒西歪的是些酒坛子,大多酒坛子已被砸的稀巴烂,酒坛子上覆盖着厚厚的沙尘,一阵风吹过,扬起的沙尘迷了双眼,傅淳扬起广袖挡住了风沙。
风过,酒坛之下干涸的沙尘里,飘出残留的香醇酒味。
杨老木工厉害,酿酒也是个高手!
破碎的瓶瓶罐罐中,竟保留下来一个完好的酒坛子,仔细看了一眼,还留有少许酒液,难道杨老要这个。
手微一用力抓起酒坛子,手感不对,去掉酒水的重量,也不至于这么轻,微感疑惑。
淡淡的桂花酿,杨辛江要这个做什么?还是提起坛子酒走过去了。
杨老看到傅淳拿过来的酒坛子,点了点头,使劲眨了眨眼睛,拿对了,就是它,王爷,就是它,可傅淳不知杨辛江的意思呀!
口里呜呜着,表达着自己的意思...
傅淳倒了杯酒递到了他的唇前...
杨辛江:“...”,老杨有这么馋酒?撇过脸去,没有张口。
傅淳皱眉。
杨辛江复看向傅淳,瞟着酒坛子,向傅淳眨眼睛,口中还呜呜着什么,只是比划了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