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就知道体谅他这个做哥哥的,这样的阿琪,真让人心酸...文奉又闭眼睡过去了。
两人就这样在洞穴中浑浑噩噩复睡复醒中,山洞明明灭灭了两次,应该是过去了两日。
水米未进的兄妹背靠着背,讲着小时侯的事,天又黑了下来,只是这次哥哥闭音的比较早,哥哥伤的很重,需要休息,依在哥哥后背也睡了过去...
不知睡了多长时间,只觉后背滚烫,文琪惊醒,抱住了哥哥,唤他,他不听不应。
文琪急坏了,抚过他额头,高烧滚烫,手搭在他的脉搏上,双眉紧蹙。虎豹口中、爪上有污秽,顺着血液感染了全身,坏了,怎么办?
哥哥又几日水米未进,哪有元气与外邪抵抗,从哪里能弄到食物?
又摸了摸文奉的伤口,湿粘腥臭,伤口只怕是感染化浓了,无水无米,这如何是好?
哥哥需补充体力,需抵抗外邪,需要活下去,怎么办?怎么办?
自已的血,想到了自己的血,天山雪域果,凄楚一笑,“哥,还有你妹呢,你怎么能死去!
有哥哥,妹妹才能任性。
如果能活下来一人,琪希望是哥哥!
就算陈舒洵在世,做出的选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