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淳缓缓说出,“盛明九年朝廷下放的赈灾粮米,一上一下粮米相差十万石粮米,折合白银十万两。这是你父亲当年经手的,你说你父亲该死吗?”
随着傅淳一句一句说出,王玉婉瘫软,这种事情若为真,夷全家的大有人在,咬定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
傅淳闪过不甘,“本王本就没打算放过王珂庸,只因阿琪当时觉得亏欠你王玉婉,只因你将要成为她的长嫂。
她不说,本王却知她所想。
她手软了一次,姑且了小人一次,一次的糊涂要的却是她的命!
本王恨,就算你们王家一家给阿琪赔命,本王都觉不够。
你觉得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?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腿软的王玉婉忽跪正了身姿,逼视傅淳,眼中也全是倔强与不甘,“若不是你与沈文琪威逼玉婉,又怎能拿到父亲的把柄?
天下贪官何其多也,你杀得尽吗?
就因我父挡了你的路,就因我王玉婉与沈府有些关系,你们也只会对身边人下手吗?
而我王玉婉又有什么错,一介未出阁的女子,你们当时可曾想过玉婉的处境,玉婉的以后?难道你们就全对吗?
就算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