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迷了双眼,活着还有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!”
“我不动他,他们兄妹就不会对付我吗?”
“阿锦你想多了,他们兄妹不会!”
“你就这么信他们?”
陈辅点了点头,“信,信阿洵!信阿洵。”
哈哈大笑,笑眼里是泪水,“就是信得有点晚了。
阿维有其父之风,琪琪虽为女子,心思更灵透,她做的事,不输男儿呀,这样的孩子又怎么会揪着没有沾过血腥之人的手不放。
这个阿锦你大可放心。
若动你,依瑞王的性子,哪会讲这么多道理,就是真动了,你又能如何。
且放宽心。
人在世上,哪能一点错不犯。
谁又能真正做到黑白分明的界限,我不能说他们兄妹如何的对,但他们兄妹在大是大非面前拎得清楚。
你父亲呢,你父亲若拎得清,就不会种下这样的因。
祖父不是偏袒,一个人若连大局都分不清,还配什么做人?
岐越,哼,他与外人联手呀。”
似有所悟,晋州一幕幕似在眼前,陈仲锦点了点头,“我听祖父的,这几日便随祖父动身北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