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
次日还是找文琪商议了一下。
文琪接过信笺看了一眼,瞳孔微缩,讷讷,“岐越,竟有岐越人的参与!”,又摇头,“是岐越再掀风浪,还是与其它势力联手,鄣郡一局还真是云雾不明。”
文琪如此说,傅淳也是一惊,岐越,现在阿琪可能还不知,据探查,陈舒洵的死似有岐越的踪迹,“阿琪,此事不是玩笑。”
文琪郑重,“有父亲手札为证。
根据邱将军的描述,应是一种叫做雏褚的鸟。
鸟喙短而强劲,鸟身短粗,约有掌长,食肉,发声较少,通体黑亮羽毛。
有灵性者可调教,当然这样的概率很低。
然岐越历来族长都有操控兽类的异能,再加上此鸟的灵性,汇报对方情报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傅淳点了点头,双眉紧蹙,不止当下案件,还有阿琪的父仇。又沉思,三年盐案竟坏在了一只坏鸟身上,当真令人哑然,岐越之心还真的是歹毒。
傅淳又与文琪详述了一下鄣郡盐案还有夏四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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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琪,看来我们要会一会王明郎还有李府的人了。”
文琪也点了点头,“如此也好,此事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