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席时,大皇子头顶响起圣上的话语,“这样听,人会冷静清醒许多。”
庄王略有局促,去搀扶大皇子。
大皇了一甩衣袖,恨恨离开。
...
讲述完,葛松穷于摇着折扇,“贵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,每日战战兢兢,倒不如你我来得畅快。
大皇子如今的局面,实还不如我们主子在那人心中的份量。
如果你我愿递去橄榄枝,大皇子必喜极应允。
大皇子虽不受圣上待见,其人脉还是有的,最少中宫皇后就能递进消息,主子再见天日指日可待!”
尹冒点头,“待我回去与父亲商议,宫中之事还有赖葛松了。”
葛松穷于拱手,“你我同在一条线上,什么赖不赖的,他好,大家都能更上一层楼而已。”
“说得好!”
...
岐越
水流淙淙,流溪绕过架在山脚下的木制楼阁,楼阁内走出一位约四十岁的男子,身材瘦削而佝偻,身穿锦云图案玄衣,平眉细眼,胡子也长了,不是别人,正是陈舒昧。
抬头看了一眼初升的日头,来这里将有四个月了吧,那日走得匆忙,只带了些散碎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