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卑职多方查探,高佑并未涉足盐案。”
说到两百万石粮米不知去向时,张相忽张开了双眼,手执笏板出列,“怕是有人暗屯私兵。”
盛明帝也攥紧了手,私屯兵丁,下面又开始不安分了,对内侍吩咐,“召申卯前来!”
“是,圣上。”
...
眼前人来人往,傅潜只觉眼前在走马灯,脑子出现了断片,有些晕眩,日日都有大事发生,何时是个头,揉了揉太阳穴。
他的小动作正入了盛明帝的眼,“阿潜来说说如何处置这些人?”
傅潜只觉有些心烦,“杀,杀了,统统杀了,再不敢挑战皇威!”
张相又入定了。
杨学士深深看了一眼大皇子。
庄王眼神看着脚尖,无甚表情。
盛明帝挑了挑眉,“高佑可并无参与盐案,如何给他一个交待,给武官们一个交待。”
傅潜埋怨了一声,“那这就要问老五了,既然此人无罪,把他送到京城来做什么,这皮球踢的,不是给父皇找事儿吗?”
“若换成潜儿,当如何做?”
“有错惩错,无错放行。”
盛明帝指了指庄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