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端倪。
在一上午的教学时间过去后。
“果然，你这样的家伙，也就只能够靠这种做法宣传自己了吗？”
看着在各处的墙上喷漆涂鸦了一上午的夜斗，未云虽然早就有所猜测，并且也想起来了动漫里的一些夜斗破坏环境乱写乱画的场景。
但是当他自己真的跟着这个家伙，开始在一些明明写着禁止涂鸦的地方写广告的时候，内心的无语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有信心来教我这些的？”
未云发自灵魂深处的质问，直接戳中了夜斗的心，他在墙上喷着自己宣传语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。
正好把姓名、手机号以及业务范围都喷完了，夜斗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，有些惆怅的对着未云说道：
“这也是没有办法呀，毕竟我没有自己的神社，自然也就没有足够多的委托，没有委托就代表着没有信徒，而没有信徒的神明，就没有存在的意义，就会消失。
我可不想消失，所以为了能够活下来，我什么都愿意干，以前的我们不就都是这个样子的吗？在那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年代。”
夜斗从不知道哪个二次元口袋里掏出了他的酒瓶存钱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