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,人群熙熙攘攘,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。
“你很冷?”他问。
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走到停车场,苏简安没有要上车的意思,陆薄言用疑惑的眼神问她,她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先走吧,我要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