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
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还磨蹭什么?”
“来了!”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
谁都怕吵醒苏简安。
打开大屏幕选好了台,重播还没开始,陆薄言起身说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快开始了。”沈越川问,“你还去哪儿?”
“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”穆司爵笑了笑,“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?”
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,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,径直走了出去。
其实穆司爵猜中了,他出来是想看看苏简安睡了没有。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陆薄言试着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