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色不知道是缓和了,还是变得阴沉了,“处理掉吧。”
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延续,苏亦承每天都做两份早餐,他吃掉一份,另一份被家政阿姨处理掉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
“没事,不用担心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是……不要再问他另一份会不会有人吃了。”
家政阿姨隐约猜到什么了,除了叹气,爱莫能助。
承安集团的员工也感觉到了苏亦承的异常,表面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有点工作狂,对下属严苛又宽容。但偶尔,他总给人一种消极的感觉,可公司上下他还是打理得非常好。
最诡异的是,他放弃了苏氏的并购,完全给了陆薄言。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冬天就这么来了。
这天苏亦承下班的时候,接到了从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打来的电话,老洛约他见面。
约在一家私人会所里,很适合放松的地方,苏亦承到的时候老洛已经坐在里面喝茶了,他歉然落座:“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