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帘。
那一刹那,就像有一把刀子直直的插|进心脏,钝痛不已,苏简安颓倒在地板上,用力的捂着心口,却止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。
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,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,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。
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陆薄言,如今,却要给他最深的伤害。
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,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,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、外套,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,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,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。
还有什么事呢?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
不过,似乎没有必要。
他们没结婚之前,刘婶和徐伯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。她走后,他的生活也应该不会被打乱才对。
下午,苏简安睡了一觉,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,从梦境中回到现实,已经四点多了。
忙掀开被子起床,跑下楼去等陆薄言。
今天他一早就去了公司,应该不会很晚回来。
天色将黑未黑的时候,苏简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