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工作,他们有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。
穆司爵回到房间,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,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
他看了一会,又拿过帕子帮许佑宁擦汗。
他这双手,沾过鲜血,也签过上亿的合同,唯独没有帮人擦过汗。
短短半天,许佑宁已经让他做了两件从未做过的事情。
许佑宁对他的影响力,或许比他想象中更大。
擦完汗,穆司爵伸手探了探许佑宁额头的温度,低得吓人,又摸了摸她藏在被窝里面的手,冷冰冰的,几乎没有温度。
他去隔壁房间拿了床被子回来,加盖到许佑宁身上,最后,又帮她掖了掖被角。
“外婆……”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皱起眉头,像是做恶梦了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外婆……”
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试图把许佑宁叫醒。
许佑宁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:“外婆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她的哭腔里充满了不安,穆司爵握住她的手,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:“许佑宁?”
许佑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像抓|着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抓|住穆司爵的手,安静了一会,眼泪突然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