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确定,他一定会把许佑宁接回来。
至于他和许佑宁的婚礼——
他当然是想办的,许佑宁也已经答应和他结婚了,那么举办婚礼,就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既然这样,别人说什么,他何必去在意?
穆司爵看了方恒一眼,淡淡的说:“没什么,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,着急走就没意思了。”方恒拿了一块巧粉擦了擦球杆头,做出打球的架势,挑衅的看了穆司爵一眼,“来一局?”
对于偏休闲的球类运动,穆司爵现在很少打了,他的时间要用来处理更重要的事。
不过,他年轻时积累下的底子妥妥的还在。
方恒的挑衅,无异于找虐。
穆司爵云淡风轻的拿起球杆,示意方恒先打。
方恒看出穆司爵神态中的蔑视,深吸了一口气,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加油——千万不要被穆司爵这个傲慢的家伙看扁!
鼓励完自己后,方恒不甘示弱地先打了一杆。
打完一局,方恒对穆司爵五体投地,对着他做了个拱手的姿势,说:“甘拜下风。”
在球场上,穆司爵的存在就是专治不服的,对方认输对他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