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泛起一种类似于酸涩的感觉，一时之间，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站在一旁的阿光其实很少接触孩子，对孩子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，相反，他觉得小鬼都是一种麻烦生物，他拒绝接触。
可是，康家这个小鬼不一样。
他比别的孩子都要可怜。
当然，他也比别的孩子更加聪明懂事。
就像此刻，穆司爵接了个电话，阿光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他已经猜出整通电话的内容，并且猜测出来——他爹地很有可能不管他了。
最重要的是，这个孩子可以很直接地问出来。
他明明还这么小，却不逃避任何真相。
穆司爵从不对外宣称自己有同情心，但是此刻，看着沐沐，他根本不忍心伤害这个孩子，于是找了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：“我和你爹地，只是还没有谈好条件。”
“……”沐沐的头埋得更低了，“可是，如果爹地还要我的话，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，他都会答应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又一次无言以对。
阿光突然觉得心酸，冒出一种干脆收养这个小鬼的冲动。
可是，他是康瑞城的儿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