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宁身边躺下。
许佑宁似乎是感觉到异动,皱了皱眉,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着,仿佛随时可以从梦中惊醒过来。
穆司爵侧过身,抚了抚许佑宁的眉头——他想用这种方式,抚平她在睡梦中的不安。
事实证明,他的方法是奏效的。
许佑宁的眼睫毛像蝶翼那样轻轻动了动,眉头随即舒开,双唇的弧度也柔和了不少。
穆司爵轻轻把许佑宁圈入怀里,看了她一会儿,随后也闭上眼睛。
很多人喜欢探讨生命的意义。
这一刻,他想,他也找到他生命的意义了。
外面客舱——
阿光去驾驶舱唠嗑了几句回来,发现穆司爵已经不在座位上了,笔记本也已经进入休眠状态,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蹲在桌上。
“唉——”阿光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我也好想去找个人谈恋爱,这样我也可以偷懒了。”
可是现在还没有人跟他谈恋爱,他还不能偷懒。
阿光认命地打开自己的电脑,开始工作。
穆家几代流传下来的祖业,已经被国际刑警控制了,以后他再也不用打打杀杀,而是像一些穿梭在写字楼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