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啊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阿光不是下午才说过嘛。”
顿了两秒，穆司爵缓缓说：“那个时候，小五的叫声和现在一模一样。”
那一次，穆司爵距离死亡很近——紧紧十分钟的距离，如果他没有提前撤离，他和阿光，都会葬身那个地方。
所以，那一次穆小五的叫声，穆司爵终生难忘。
许佑宁攥紧穆司爵的手，声音都凉了几分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穆司爵动作迅速，拿了一套衣服递给许佑宁，说：“别慌，把衣服换了。”
许佑宁凭着感觉，很快换上衣服。
穆司爵打开门，让穆小五进来。
穆小五冲着穆司爵叫了一声，围着他不停地转圈，像很多年前那样，焦躁地蹭穆司爵的腿，好像在示意穆司爵快点离开这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