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假吧。”
亚茹急忙问:“您的意思是,我母妃不是你刚才说的凉着了,而是有可能是其它比较麻烦的病。”
王太医思索了一下说:“现在还不敢最后定论,要等明天再看看。”
送走了王太医,亚茹又侍候着琳琅喝了药,她的心情有些乱,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第二天,琳琅不但没见好,反而比昨天严重了,她把早晨喝的药都吐了出来,脸色也更加的没有血色。
凌郡王赶紧又让人去把王太医请来。王太医来了之后,又给琳琅号了脉,然后他到了客厅对郡王说:“郡王爷,您还记得先夫人长兴郡主的病吗?
凌郡王眉头一皱:“记得,难道琳琅她.....?”
王太医凝重地说:“对郡王妃现在的这个脉像有些滑,好像是喜脉,但又不是,浑身极度疲累,这个脉像和长兴郡主是一样的。”
凌郡王心里一紧:“您是说,她们俩人是一样的病?这怎么可能,她们之间相隔十三年,怎么会这么巧合,得了同样的病。”
王太医怜悯地看着他说:“先夫人的病是我看的,我一直遗憾没有治好先夫人,那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子,就这么的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就香销玉殒了。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