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。
秦峰上了楼,看到沈先生站在楼梯口,道:“沈先生,太太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听见了。”沈长河神情凝重。
秦峰看到这里,也觉得有些愧疚,想起路骄阳出院的时候,自己还骂过她,突然觉得,自己好对不起她。
……
路骄阳还在房间里,正在教阿离写字,完全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。
沈长河过了好一会儿,才打开门走了进来。
他也没说话,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怎么又上来了?净偷懒。”
她的脸上很是平静,完全看不出来什么悲伤难过的样子,眼神也很是清澈。
现在想起来,当初,她那么恨他那时候,可能是因为,她真的绝望了吧!
自己忙着工作,并没有照顾好她。
她又向来,是个体贴的人,知道她老公在外面不容易,并不愿意给他更多的压力。
直到自己一个人忍,忍到最后,却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,好像都没了意义……内心的情绪,才突然爆炸了一般发泄出来。
……
被人骂得最惨的时候,路骄阳的心里像是突然住进了魔鬼,甚至在想,自己当初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