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水稻也好,到时候雇着人干,总不会花我们很多时间的。”
薛海天皱眉,“你们?你们是谁?是张家那个丫头吗?”
薛藴点头,又道:“爹,你别听外面那些人说晓英的闲话,就对她有偏见。其实她是我见过的最有能力,有主见的女人了,将来我要成就一番事业,还得靠着她呢。”
不知为什么,他总有种感觉,张晓英是他命中的贵人。
薛海天听得直咂嘴,他实在不觉得一个丫头会有什么本事。不过既然儿子这么推崇她,似乎也不该小觑了去。
他想了想,“行,那就按你说的,先包下块地来,至于做什么,以后再说。”
薛藴没想到这么快就说服他爹了,心里有点高兴。
忙抽了空跑到张家找张晓英说这件事去了。
他进门时,张晓英正在屋里写信呢。
她伏在桌子上,一副很认真的样子。
薛藴凑过去,抬头写得是:国梁见信如晤。
一看见张国梁的名字,薛藴莫名的恼怒起来。
他突然伸手把信纸抽了出来,半开玩笑道:“晓英写信呢,也给我看看写得是什么。”
张晓英没听到他进门的声音,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