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死了。“韩遂再明白不过地告诉夕霜,“我亲眼所见了她的陨落。当时,她身受重伤,分明是被人偷袭,无论怎么询问,她咬紧牙关都不肯说出凶手是谁。那时,我还是个青涩少年,灵力浅薄,帮不上她的忙。”
夕霜琢磨的又是其他,话里话外,分析到家。虽然韩遂也有数百年的修为,但是要比苏盏茶的年纪小。苏盏茶名声大噪之时,韩遂还是个少年,两人之间至少要相差几十岁。有了这一发现,夕霜仿佛是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。
“你打从进了甘家,精神一直紧绷着。既然要留下,早些睡。明天还有你要应对的。”韩遂把夕霜打发进屋,自己依旧站在院子中。
他抬头望,一轮明月如银盘,正是月中十五。月色皎洁,仰头望其中仿佛有群山连绵,走势蜿蜒。
苏盏茶陨落的那天晚上,月色也是如此,如纱如霜,蒙着远近的景色,跟着柔顺温和起来。
韩遂知道自己不会忘记这些,中间数百年,他放任自己随波逐流,以为该放下的东西,再经人提点后,抹去自身的灰尘,争先恐后地展现出来。让他意识到,原来只是收藏,不曾遗忘。
夕霜在客房内,辗转反侧,无法入眠。十多年前,娘亲带着她说走就走,她这样冒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