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应该为一个谣言丧命。”
“小韩,难道在你眼里,我与那些人是一样的分量吗?”苏盏茶神情一变,眼底水汽氤氲,浅波莹莹。
韩遂面对这样的苏盏茶,要说的几句狠话全卡在喉底,心里莫名有些烦躁。
夕霜假装看不到,听不见,埋头为水魄梳理羽毛。她要是也学会这样的表情,是不是以后做起事来事倍功半?可她只是想一想,也觉得受不了那样娇滴滴的自己。
“衡齐,你觉得乳娘是他杀还是自杀?”甘望梅没有见到尸体,她依旧相信白衡齐的判断能力。
“她不会是自杀,绝对不会。”白衡齐不能说,他这些年因为感恩也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,对茹娘一直关照有加。茹娘毕竟是灶房里做事,而他人前人后是家主的养子,家主不曾婚配,养子多半就是以后的继承人,也就是下一任家主。他一句话足以让茹娘过得容易些,茹娘不会害他!
他不敢当着甘望梅的面说,他甚至怀疑茹娘不是奸细。如果所有人都在眼前,除了这一个,那么一旦出事,下意识根本不用分析,就会把所有的怀疑全部加注在失踪的这人身上,然后这一丝线索全断,谁又来为茹娘,洗刷冤情呢!
“想说什么,快跟我说,不,